第90章

/br>    那个时候他的伤养的七七八八,他怕白染因为他伤好了让他走,每日胆战心惊的。

    某一天晚上,他像平时一样,隔一个两个小时就要醒过来一次。这一醒却发现白染正静静坐在桌边,看角度像是正望着自己。

    秦离心里一喜,心说白染是不是在关心自己。他又不敢被白染发现自己没有睡,重新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后,他再次悄悄睁开眼睛,白染还在。

    他心里疑惑,可难得白染能看他这么长时间,心里还是欢喜更多一些。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染没动。

    晨光熹微,白染没动。

    天色大亮,早已过了白染平日出门的时间,白染还是没动。

    秦离心里越来越疑惑,硬生生又靠了一个小时,最后实在装不下去,起身朝桌子前那个身影移了过去。

    这一看一口气没上来好悬没厥过去。

    ——就见桌前的椅子上用稻草非常随意的扎了个人形,套了件粗布衣裳,直挺挺的在那戳着。

    而真正的白染和那只熊猫早已经没了影子。

    酒吧里,秦离面无表情:“……但凡他肯给那捆草画张脸,我也不至于记这么长时间。”

    “脸?什么脸?”女酒保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