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崩坏

是今天早上在校门口拍的，你觉得我穿裙子会好看一些吗？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

    他盯着这条短信，看了五分钟，忽然猛地把手机扔到桌上，仰躺进椅子里，盯着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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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cH0U了两根烟，他把烟灰缸拽过来，重新打开手机。

    照片点开，放大，nV孩子的脸在镜头中同样放大。花一样的年纪，JiNg心打扮之后，少了一点青涩，看上去令人惊YAn。他看了一会，再次去看这条占据整个页面的长短信。

    他m0了m0嘴唇，m0到g涸的血。伤口还没有愈合。他想起霍琼霎甩在他脸上的耳光，她的尖叫，她的眼泪。他想起被她摔碎的花瓶，被她摔破的相机。

    一切近在眼前。

    忽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甚至厌倦。

    他回复这个nV孩，很简短的两个字：好看。

    几乎在顷刻，一分钟左右，一条新短信进来。

    孟雨：真的吗？！

    他：嗯。

    孟雨：你竟然回复我了，我好开心。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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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太好。

    孟雨：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走出书房，回到卧室。卧室一地狼藉，几个酒瓶扔在地上，霍琼霎喝多了，躺在床上，已经再次睡了过去。他看着她，在这个时候，他非常想问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