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尘
r> 他应该把这令人唾弃的心思好好藏起来,他只能和水生做叔侄,也必须是叔侄。 吹了两个小时的风,听了两个小时的池塘蛙鸣,也让原本文溪有些失去理智的脑袋冷静了下来,虽然心口还是很疼,但也已经无所谓了。 揪着身边的绿草,他心中想,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家出走呢,也是时候回去了。 他坐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土,望着璀璨的星汉银河,他笑着,流下咸涩的泪。 文溪的脚肿了,他穿着拖鞋跑了这么久早就磨出了个大血泡,他一瘸一拐地走在田间小道上,有点累,他想休息会。 文溪靠在路边的桦树坐下,为什么水生他们还不来呢?他们真的不要自己了吗?他果然不应该这么冲动,这么意气用事啊。 文溪深深吸了口气,又抖抖索索地站起身来,月光下,无限延伸的阡陌与田中绵延到远方的翠意像是披了层凄惨又圣洁的霜,交杂着星光点点,夏夜悠长,他不知自己应去往何方。 他提着鞋,踩着小小的野草,轻轻唱道: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