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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锦越发感到罪恶和愧疚,用力抿了抿唇,紧紧闭上双眼。 上午十点,汇报会议准时开始。 陆湛作为主讲人,身姿笔挺的站在投屏前,表情温和从容,语速平稳。反观东锦,也许是因为退烧药的副作用,原本锐利的双眼看起来有点空洞,飘忽不定的目光不时掠过投屏,落到陆湛俊美的脸上,神情木然。 大概是感受到了东锦的注视,在一次切换资料的间歇,陆湛转头看向他,同时抬手推了推眼镜,深邃平和的碧绿眼瞳中闪烁着询问的微光——怎么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在东锦本就混乱的心中激起了涟漪,仿佛时空就此回溯,回到了前晚凌小馆的露台上。霎那间,他想起了那个“烟吻”,想起了陆湛用膝盖顶着他的腰,把他压在地上无法动弹,缓缓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说话,温热的呼吸吹进了耳孔…… 一股灼热的浪潮毫无征兆的从尾椎直冲天灵盖,下腹像被无形的火点燃,激荡的热流一下子就让他胯下之物坚硬如铁,直挺挺的顶在裤裆里。而那原本就被纸巾磨破的肛门更是在急促的收缩中传来令他头皮发麻的,鲜明的疼痛感。 性欲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汹涌,东锦猝不及防,几乎咬破了嘴唇才勉强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双拳紧握,两条健美的长腿在会议桌下如同尿急般的夹紧。但此时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又再度在他脑子里无比清晰的浮现,让他感觉yuhuo焚身,恨不得立刻就握住胀得发痛的yinjing激烈taonong,尽情的释放。 就这样僵硬的坐在位子上,竭力压抑粗重guntang的呼吸,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他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