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质子复仇（1）

别把人玩死了。」

    辛睿在皇上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父皇。」

    皇上乐呵呵的笑着。

    被当作物品一样赏赐给了三皇子的顾夜始终低沉着头，一句话不说，脸色阴沉。

    辛睿走到顾夜面前，用脚抬起对方的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夜：「长得还行，配给本皇子做狗。」辛睿向侍从招了招手，对方递给辛睿一个木盒，辛睿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个皮质的项圈，连着一条很长的锁链，像是遛狗用的。

    辛睿蹲下身子，顾夜瞪着他，眼神凶狠。

    「真不错。」辛睿残忍的笑着：「我想知道，你这桀敖不驯的模样，能维持多久。」他缓缓打开项圈的扣子，将项圈戴上顾夜的脖子，扣紧。

    顾夜艰难的喘着气。

    辛睿扯了一下铁链，顾夜重心不稳，趴到了地面。

    「你现在开始叫做小夜。」辛睿说，一脚踩在顾夜的肩膀上，不让顾夜起身：「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狗了。」

    顾夜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他的胸口激烈起伏着、抽痛着，或许是因为氧气稀缺，或许是因为愤怒。

    但他无法反抗，他只是鸢国的弃子，只是为了不让玄国攻打鸢国，或许把他送来这里的道别宴会，也是替他举办的丧礼。

    辛睿，被宠坏的皇子，为人残忍，但那又如何，他父皇宠他，他兄长爱他，他做什麽都是对的